如同她当初离开他一样,每走一步,每离开他一米,她都痛得不能自已。
她捂着嘴哭得极其压抑,此刻,那种被强制压在心底的思念,再也忍不住,尽数喷薄而出,全都发泄在姜琉璃抖动清薄的肩膀上。
傅承安不知道他是如何从姜琉璃家出来的,如何上的车子。
明明吃饭时,如春暖花开般的心情,现在却萧瑟得一秒入秋。
夏末的夜吹着微凉的风,但傅承安却觉得比西比利亚的寒流还要刺骨。
四百多天的寻找和等待,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从小到大,他都是天之骄子般的存在,从没在一件事上这么的挫败过。
盛翎画被照进房间里的太阳晃醒。
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微皱着眉,撑起身子想起来,宿醉带来的头痛,让她倚在床头。
这才发现旁边没人,而自己除了薄西装不见了,还是昨天那套衣服。
这和没脱有什么区别。
“姜琉璃!姜琉璃!”她在床上大喊。
“来了来了!我在煮粥,你喊什么!”
盛翎画皱着眉:“我怎么没换衣服?”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喝那么多。”姜琉璃精神也不太济,倚着门。
“我那不是为了给你争口气。”
盛翎画坐起来:“你就这么把我扔在这了?”
“大姐,我能拖你回来就不错了!”
头有些晕,盛翎画手臂托着脑袋缓着,忽然某些画面像电影似的快速放映了一遍。
她猛然吸了一口气。
将精神懈怠状态的姜琉璃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盛翎画忙掀开被子,上上下下摸了自己的胳膊腿,然后又摸脸。
姜琉璃看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你怎么了?”
“我还好吧?”
姜琉璃仔细端详了她片刻,点头:“挺好的,还是那么又飒又美。”
“我昨晚,昨晚,”盛翎画有些顿足捶胸:“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姜琉璃淡淡移开目光,她刚用眼罩冰敷了红肿的眼睛。
“嗯,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