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将她的去路挡住了。
“溜号了一整个会议,不知在想什么呢?是因为我坐了你挚爱的位置,甚是想念吗?”
“不关你事。”
姜琉璃冷着脸,手里紧紧的攥着笔记本,向左侧迈出一步。
“欸!”
男人横跨了一步,很轻巧的将她整个人挤在了两把椅子中间。
姜琉璃后退一步,心里气盛翎画的勇劲上哪去了?
她在国外不是挺能咋呼的,包括昨晚也是,能连着骂人五句不重样,眼看着她被困在这,却装怂。
傅承安看着别过脸去的小女人,
对,他要争宠,两个损友将他的话套了去,却什么问题也没解决,他这辈子做了唯一的一点利润都没有的生意就是昨晚。
他不想管姜琉璃和盛翎画是什么关系了,
他要用他的魅力重新征服姜琉璃,他就不信他还争不过一个假小子。
男人小臂闲适的搭在两把椅子上,微微倾身。
姜琉璃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她别着脸都不行,同时一股更加清晰的清冷薄荷夺了她周围的空气。
想呼吸吗?像呼吸只能呼吸属于男人的领域。
她将身子往后躲,屁股已经靠紧了会议桌沿。
傅承安眼睛向下睇了一眼,他最近挺喜欢这个势姿的,无论是墙还是桌子,他都将她困得无处可逃。
哦!不对,她可以坐上桌子,也挺好,这样亲起来更加的稳当方便,他喜欢。
男人唇边挂着轻笑:“你躲什么?耳朵怎么红了,脖子也有点红。”
他偏偏不说脸,这样被他一说,姜琉璃脸上热意更浓。
本就溜号不自觉的回忆起南非令人脸红心跳的日子,现在又这样被他堵在会议桌沿。
男人的手指即将触上她粉红的耳垂。
姜琉璃直接推了男人。
而他早有准备,像一堵墙一样,姜琉璃根本推不动。
“你起开,我要出去。”
“出哪去?行,让你出去也行,那有些账我就去找那个叫盛翎画的算。”
“你”姜琉璃准备斥责他的第二句,就这样卡在喉咙里。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