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精神病院不收你这样的冒牌货，”
“我精神的确有问题，问他们呀。”
“可我要的演员只有几个呀，”
“是啊，我们才不是精神病，他承认自己是精神病，”
“好有爱心啊，大家既然一致认为你是精神病，出列吧”
“他们跟我一样有精神病，”
“对，精神病出来吧，好生吃碗泡面，再好生洗个澡，下次还有机会直到你完全康复，不是精神再来找我”
“多么不容易啊，我和你们一样，只有不是精神病才可以当演员。”
关于人类是不是精神病的问题，还是人类不是精神病的问题，
“我们现在可以吃喝拉撒睡在一起啦。”
“我们怕呀，”
“为什么怕”
“在这里一旦舒服了，就无法再流浪了，那就当不了真正的演员。”
“现在我们都是研究人类精神问题，最终归途疯癫癫，精神病是不是精神病？我一直怀疑人类才是精神病，而剩下的人类灵魂拯救者我们”
“千万在讨论谁是不是精神病的问题了，”
“让我说完，这是一个很深的……”
“什么别？”
“哲学问题，”
“我们反对您为什么又探讨这些问题了？我们现在不是一直在研究如何把人类变成鬼的问题了吗”
“特别，您不是还不是鬼吗？而我们的确是鬼啦，所以人类才提示我们这些鬼的存在呀”
“好吧，我决定献身”
郑恒终于明白他得向他更加坦诚一点儿，只穿了一件短裤，不过皮肤除了白之外，他真是一只瘦猴子，
“你为什么躺在地上呢？那没有用，您还得面对，怎么变成鬼的问题”
“那就暂时让我变成吸血鬼吧”
“我们不吃人肉，”
“谁让你真吃肉啦，喝我的血，”
“你不按规则出牌，是不是？明明中国的鬼不是外国的吸血鬼，”
“对，对对，您太卑鄙了。您现在跟个骗子差不多，我们，我们太困了，我们想睡觉，”
“去哪里睡觉？”
“去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