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也是难得,景王竟还真记得与她的情分。
“妾身好多了,如今只想见见陶陶,可惜他待不住,跟着许妈妈出去玩了。”
景王顿了顿,“只想见陶陶?”
谢润无奈笑了笑,“自然还有王爷。只王爷如今还和自个儿子吃起醋来了?”
“本王不爱吃醋,只见不得你这没良心的。”景王故意严肃几分,一如以前和谢润调侃的模样。
谢润大喊冤枉,委屈道:“春山院内来往婆子丫鬟如此之多,只妾身和两个小丫鬟感染了时疫。”
“妾身问姐姐缘故,她说都因妾身前段时间病了一场,近来又操劳过度,才让时疫有了可乘之机。”
这次得时疫的大都是上了年纪或者年幼的孩子,另外就是身体虚弱的成人。
谢润水盈盈的眸子盛满委屈。
她为什么会操劳过度?景王心里没点数?
管家的事情,本就不该落在她一个妾身上。
景王在她床边坐下,握着谢润的手拍了拍,“本王记你一份功劳。”
“如今你只好好养着身子,等过些时日入宫当你的娘娘,好日子少不了。”
身边伺候的丫头早被景王出现吓的不敢动弹。
这会听到娘娘两个字,心下也是一动,不过也不敢如刚才一般大胆猜了。
毕竟宫里能被喊娘娘的,除了妃位,便是四品的婕妤也能夸口一句娘娘。
谢润推开景王的手,“王爷是听了丫鬟们的大话,故意来羞妾身?”
“妾身都自戳痛处了,王爷还不放过妾身。”
手上推开了景王,谢润人却往景王怀里靠去,整个人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
景王感受怀里人纤细的身姿,想到她接连两场病瘦了不少,心里也不是滋味。
“本王若是来羞你,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谢润其实没什么力气,只懒懒问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景王:“本王怜惜你病了两场,特意来看你,顺便问问你想要个什么位份。”
谢润听到这话,吓得险些从床上蹦起来。
如今她虽然没蹦起来,却也不由坐直了身子,惊呆的看着景王:“这事……还能问妾身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