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吴怀中家,他老伴说吴怀中去学校了,宋远平客气了几句,一行人又赶往学校。
一进学校大门,有两个人正坐在大门一侧聊天。宋远平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手里拿着个收音机的高个子黑老头就是吴怀中。
吴怀中也认出了宋远平,他一脸的惊讶?
“你可是远平?”
宋远平笑着和他握手:
“吴老师,我是宋远平,收到您的信我没敢耽搁,刚好今天是周六,我就来了!”
吴怀中感动的热泪盈眶,紧紧握住宋远平的手:
“哎呀远平,汝闻吾所求,即速来助,热忱之心,吾深为感之。汝之善举,若暖阳之照寒室,清风之拂弱柳,为师铭记于心,谢矣,谢矣!”
一众领导们面面相觑,要不是宋远平称高个子老头吴老师,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宋远平也不敢和他多交流,生怕他的之乎者也没完没了,马上进入正题:
“吴老师,感谢的话您就不用说了,我过去看看校舍,争取早一点拿出个方案来。”
“汝先请,汝先请。”
正如吴怀中信里说的那样,一间间教室如一个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岁月中摇摇欲坠。墙体斑驳陆离,裂痕像蜘蛛网般蔓延开来,大块大块的墙皮脱落,露出里面的砖石。屋顶的瓦片七零八落,门窗也早已变形,窗户上的玻璃所剩无几,有人用纸箱片、三合板勉强遮挡着。随手掀开纸箱片,教室里光线昏暗,黑板上残留的字迹模糊不清。
宋远平看的心凉,孩子们在这样的环境读书学习,这些官老爷们就不知道吗?
“方书记,主管教育工作的副县长来了没有?”
“来了,县政府三个副县长都来了。”
宋远平冷着脸:
“让他站到前面!”
一个和陈全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