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庆有些焦急了:
“丁佩佩,你这个态度怎么能解决问题?如果你仍然不愿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就默认你诬陷了宋远平同志!”
这几句话很有分量,丁佩佩不得不做出回应:
“我又没有举报宋书记,怎么能说是我诬陷他?”
蔡廷舟顿时心里就有了底,丁佩佩的话已经证明宋远平并没有对她实施过侵害。那么,检举他索贿受贿也一定是无中生有。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基本上解决了,剩下的时间就是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写的举报材料?
沈国庆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他循循善诱:
“佩佩同志,既然举报信不是你写的,那为什么举报材料里说你是被宋远平同志协迫的?还说你愿意亲自和宋远平同志当面对质,那么,对于这个情况,你怎么解释?”
丁佩佩无言以对,沉思良久,她只能极力周旋:
“举报信里要说我杀了人,我就真杀了人吗?你们纪委有本事就去找写举报信的人,我只是别人手里的工具,别拿我一个女人说事儿!”
蔡廷舟怒了,他“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丁佩佩,你不是谁手里的工具,你是国家公职人员,是党和国家辛辛苦苦培养出的领导干部,纪委的同志问你话,你就是这个态度吗?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举报材料为什么只提到你,没有提别人?你把话说清楚点,你到底是谁手里的工具?”
丁佩佩身子一抖,眼里明显有惊惧之色,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
“我刚才只是打个比喻,宋书记没有侵犯过我,我也确实不知道是谁写的举报信。领导,我自认为没有违反任何一条党政规章制度,你们当领导的也不能违规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有点头晕,我现在能走了吗?”
蔡廷舟和沈国庆对视了一眼,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只能暂时结束谈话:
“佩佩同志,既然你身体不太舒服,你当然可以走。不过,希望你回去以后能好好想一想,故意隐瞒真相、欺骗组织对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