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眼红人家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多干几趟活,不定哪次逮着个大的?咱也能换台大彩电。”
白小三瞅了一眼杜国梁,耍起了小聪明:
“钱瑞,你晚上睡觉别老把你的腿压到我肚子上,昨天晚上我差点没背过气?”
“你觉得不舒服回你家睡去,挤成这个样子我还没说啥呢,你倒是抱怨上了?”
“我也没说啥,你看我瘦的跟麻杆似的,怕你把我压出毛病?不行的话,让国梁打个地铺?”
杜国梁听明白了,这小子是千方百计的想打压自己?他没接话,他要看看钱瑞是什么态度。
“要打地铺也是你打,人家国梁是客人,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屁话?”
钱瑞看看杜国梁的表情,装出义正言辞的样子说。
“那下次搬东西的时候让国梁来搬,他个子比我还高,凭什么只负责望风?”
杜国梁不紧不慢地说:
“有力吃力,无力吃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白小三儿虽然有些愚笨,但他还是领悟了杜国梁的意思:
“那你是说我笨了?”
杜国梁不想和他斗嘴,他所答非所问:
“昨天咱们搞了人家几十条香烟,差点被抓到?既然搞大的搞小的都是一样冒风险,那咱们为什么不能搞他成泽荣呢?”
“你想啥呢杜国梁?两瓶马尿你就喝晕乎了?”
白小三揶揄道。
杜国梁毫不掩饰心中的狂妄,他脸上挂着一丝阴险:
“咱们三个都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混吃等死的小混混。既然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遗臭万年。这样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钱没挣到,早晚也会被抓进局子里。有胆量就弄票大的,只要能端了成泽荣,咱后半辈子就是大爷!”
钱瑞大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咱们搞他个三五十台大彩电,卖出去变现?”
“要搞就来个连窝端!”
杜国梁眼神里都像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善。
“哈哈……,哈哈哈……,哎呀钱瑞,你这个同学是属牛的吧?这家伙就是个吹牛大王!”
白小三轻蔑的嘲弄道。
钱瑞瞪了白小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