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儿快速在手提的键盘上翻动着。
很快，何雪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抹影像出现在了屏幕上。
那是咖啡厅后面一条偏僻的小巷。
何雪警惕地和第一个男人相对而立。
没有声音，只有影像。
何雪的脸面对着屏幕，看得清清楚楚，可男人却后背冲着视频，头上还带了一顶鸭舌帽。
人围得严严实实。
颜念念心焦，不由地下意识追问，“欣彤，能换个方向吗？看看这男人的脸。”
“我试试。”
张欣彤神色严肃，指尖儿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值的庆幸的是，当时上空有一架无人机飞过，正好是男人正脸的方向。
张欣彤得到了那段影像。
可紧接着，二人又失望了。
男人脸上带着口罩，只留下一双眼睛藏在帽檐的阴影下。
一点有用的价值都没有。
茫茫人海。
能上哪儿去找？
颜念念缓缓直起了身子，眉宇间拧着一抹沉重，双手交握在一起，不安地大力地摁了摁。
她只觉得身体里发凉。
“念念，你别担心，我再想想其他的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张欣彤心生不忍，忙安慰她。
“嗯！”
颜念念轻声嗯了一声。
心绪不宁。
关切的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
“呵！”
苦笑了一声，连颜念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谁知下一刻，颜念念却惊喜地瞪大双眼，兴奋地拍了拍张欣彤的肩膀，“欣彤，你快看！”
“怎么了？”
张欣彤不解地看向屏幕。
紧接着，她也瞪大了眼睛，有些语无伦次了，“他……他……”
“还真是个蠢货！”
唇角颤了颤，最后，张欣彤实在是想不到合适的词，最后，只能无语地用“蠢货”二字来形容。
可不就是蠢货嘛！
知道干坏事的时候带帽子，带口罩，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