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袁厚望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
程玉竹有很多次想要主动去找袁厚望说说话,可是每次走在袁厚望的屋子前,他总会把举起的手慢慢收回去。
屋子里的袁厚望蜷缩在角落,他抱着自己的双腿,一动不动。
袁厚望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两位哥哥,他觉得是他害死了李天一和金中。
那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是给自己挡枪死的,这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是为了救自己死的。
到头来,袁厚望发现自己谁都保护不了!
一直到第七天晚上,袁厚望才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走到门外,看着天空中忽明忽暗的星星,眼角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水。
“饿吗?”
程玉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袁厚望的身后,他轻声问道。
袁厚望摇摇头,他抬头看着夜空,说道:“师父,我为什么总是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大哥就死在我的眼前,我眼睁睁看着他被兽人一点一点撕碎,我却做不了任何事。”
程玉竹走到袁厚望的身侧,轻轻拍了拍袁厚望的肩膀,轻声说道:“不怪你。”
“师父,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
袁厚望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低下头,眼眶中的泪水掉落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
程玉竹神色温柔地摇摇头,他拉着袁厚望的手,如同一个父亲一般,带着袁厚望走进了屋子。
“孩子,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程玉竹看着窗外的夜色,缓缓开口。
“很多年前,我、王海潮,还有海侯胡,我们三个是无话不说的好兄弟。海侯胡的对机甲的敏感性很强,他总是能巧妙地抓住推进机甲升级的细节,在当年,他在教署中有着机甲研究第一人的称号。”
“我很羡慕他,他作为一个底层家庭的孩子,能有那样的成就,换做任何人都只能羡慕,那不是简单的努力可以形容的。”
“很快,我们在一起研究机甲,设计机甲,王海潮便驾驶着我们的机甲,成为我们的专用测试员。”
“那段在教署的日子确实很开心……可是,后来,他消失了,再见海侯胡的时候,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