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阴鸷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独孤朝寒的房间,一脸算计的神情,嘴角还挂着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城暮寒心中不禁一紧,暗自思忖:这主母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不过她不知道,独孤朝寒体内的灵魂是岳筝,如果她敢对独孤朝寒出手,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
他就这样想着,完全没发觉南岳筝的灵魂,已经回到原身,现在站在那里的,是真正的软柿子独孤朝寒。
城暮寒的心思全在即将面临的战事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关键的变化。
主母似乎察觉到了城暮寒的注视,转过头来,与他的目光对视。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带着一丝挑衅。
城暮寒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她,转身大步离去。
而房间里的独孤朝寒,此时正满心忧虑地坐在床边,全然不知外面的情况。
她的双手绞着衣角,心中充满了对城暮寒的牵挂。
主母站在庭院的阴影处,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上,此刻布满了阴毒与算计。
她那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死死地盯着独孤朝寒所在的房间,目光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
独孤将军府家大业大,留给那个病秧子不是太可惜了?
主母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嘴角微微向下撇,形成一个刻薄的弧度。
她心中暗自思量着:虽然杀了高伯山,能一时掌管将军府,但等独孤朝寒长大,迟早会还给她。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了她。
每想到一个恶毒的念头,她的眼神就更加凶狠一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中的帕子,那洁白的帕子都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仿佛已经看到了独孤朝寒倒在血泊中的场景。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她的心思而变得寒冷起来,微风拂过,吹动她的裙摆,却吹不散她周身散发的浓浓杀意。
她在心中谋划着各种阴谋诡计,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独孤朝寒,让自己能够永远掌控将军府。
上次居然敢那样顶撞我,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我看没有城暮寒撑腰,你还怎么嚣张!
主母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那笑容如同毒蛇的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