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不少时间吧？”洛奇语气里带着讽刺。
“一直到天亮才弄好！”想到第二天下午他们急着去开小隔间的门，想到他们发现尸体不见了时那惊慌，疑惑互相猜忌的神情，想到他们竟然被突然掉下来的尸体吓到腿软，穆自强古怪的笑了一下。
似乎是发现自己这样不对，他垂眸挠了挠头，又摸了把脸，似乎很困惑，“我能问问你们怎么就怀疑上我了？怎么就想起来找我的鞋了？”
赵燃凝视着他，透着寒光，“你似乎很得意，看到他们一直自作聪明在演戏，看到他们被尸体吓到，觉得自己出其不意？很聪明？”
“穆自强，你似乎忘记了一个道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替何佳掩饰罪行，你觉得这是为她好？哼！不知所谓！”
“穆自强，罗飞飞脖颈上的那半枚指纹，你特意没擦的吧？”
“你，要为你的恶趣味，买单！”
“把他带下去！”赵燃明显带着怒气，拉着洛奇的手就往外走。
在门关上之前，穆自强还在嘶喊，“我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你们都不懂我，不懂我对她的爱。我叫困眠春风，她叫三月，我们才是一对。”
刚出审讯室的门，洛奇回头看着被押着还在挣扎喊叫的穆自强，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口型说道，「渣子」
“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他破防的声音，洛奇似乎终于满意，跟着赵燃一起往3号审讯室走，“燃，干的不错！”
“有奖励吗？”
洛奇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没有回答。
两人到了3号审讯室，赵烨和雷群正在里面审问，气氛还挺严肃。
洛奇和赵燃直接走了进去，也没坐，就这么站着，前者双手抱胸，上下扫视着她，“就剩你了，还挺坚强，李芬。”
李芬欣赏美甲的动作一顿，随即又调整好情绪，嘟了嘟唇，“哥哥，请叫我小鱼！哥哥，你们究竟想让我说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