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拿了人家三十两,结果还在背后非议,简直社死。
萧行严眯了双眸抬起下巴直勾勾盯向她,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笑意,幽幽开口道:
“我是病猫?”
“还害你跌落溪沟?”
温梨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本来可以理直气壮怼过去的。
但是拿人手短,人家也算补偿过,她瞬间有点心虚。
不过为了不落下风,她叉着腰强装镇定强辩道:
“胥爷爷年纪大了,耳背估计听错了。”
“我和他开玩笑呢。”
“哦?是吗?玩笑也能乱开?”
“姑娘可真会掐头去尾。”
“要不要我跟胥老先生解释一下,说一说我为什么将你扫落溪沟的原因?”
“要不是你呜?”
温梨瞳孔一缩,用比兔子还快的灵活手脚奔过去一把捂住男人的嘴,龇着牙悄声威胁道: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看公子如此光明磊落之人,何必翻旧账。”
堂堂摄政王,不仅被人占便宜,现在还被人捂嘴。
还是被同一个女人再次非礼。
萧行严瞳孔一震,惊骇地扑闪锐利的双眸。
这女人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蹿上来不由分说就按住他。
活腻了她!
刚要挣扎,嘴唇再次被她死死按住,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瞬风瞬遂惊得头皮发麻。
苍天,这女人在干什么?主子这是又被她给轻薄了?
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