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罪魁祸首早不知去向。
后院传来一阵家禽哄抢食物的喧闹声,想来应该是到了他们开饭的时辰。
温梨将手从被子中伸出来,抬手想揉揉有些干涩的眼睛。
不想还没挪到眼前,她的手臂就像灌了千斤重的大石一样抬不起来。
视线往手上一挪,手还在微微颤抖。
很好,全记起来了。
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从昨天傍晚到深夜,将她困在床上整整一夜。
除了他那好伙计没破了最后那一层窗户纸,他啥都干了。
她还睡在了他的房中。
手没力气,脚便重重抬起来将床板用力一跺,仿佛这张床就是某个杀千刀的男人。
坐在门口秀着鸳鸯戏水帕的雅琴和青雾听到动静,急忙起身推门进来伺候。
“姑娘,您醒了吗?奴婢挽帘进来了?”
沙哑的声音柔柔回一声,“进来吧。”
雅琴这才掀开床幔走了进来。
清雾蹲下身去将一地的狼藉收拾干净,这才捧着干净衣裳入内。
两人小心翼翼扶着人起身,看到那光秃秃的身子上,洁白细腻的肌肤上朵朵红梅绽放。
饶是见过世面的两人,耳根子都忍不住泛了红晕。
温梨燥得老脸通红,浑身发烫,她双手使不上力气,只能让丫鬟帮她穿戴。
穿上红肚兜时,前面那团雪白被布料轻轻磨蹭刺激,立刻起了反应。
低头一瞧,那团娇嫩之上更是不堪入目,被蹂躏得犹如盛开的娇花,娇艳欲滴。
温梨羞愤欲死,羞臊得将脸埋在被褥上无脸见人。
亏她还是个中老手,画起来大胆直白得让人血脉贲张。
然而她还是保守了,这男人打开了她新的视野。
等服侍温梨穿戴整齐,两人又伺候她洗漱梳发。
等来到隔间,饭菜已经摆上了桌。
见她进来,众人纷纷看向她,脸上神色各有不同。
只有林老一如既往和蔼可亲,目光中更多了一丝期待。
萧宁安满脸惊讶和羡慕,想到自己,又不免有些失落。
徐姑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