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孩子父母和几位太医,其他所有人都出去。”
进来这么多人做什么?耽误事。
“崔嬷嬷,叫孙婆子他们去生火烧水。”
“沈太医,拿着这张药方去备药。”
“你把他扶好了,老子我不给他用药,生引,让他尝尝噬心蛊反肆的滋味。”
“一会儿我一旦开始,你直接点他哑穴,不然他叫起来吓到招招就不好了。”
“好,属下知道了。”
屋内所有伺候的人听得他老人家发话,纷纷退出去。
太皇太后眼含热泪,担忧地望着小嘴紧闭的小孙子,心如刀绞。
她想上前去抱抱孩子,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她不舍地又望一眼,让徐韵扶她出去。
等屋内清场,胥老取了一把小刀在油灯上烤。
一边做准备,他一边与两人说道:
“母蛊一旦引出来,必须立刻种入另一个人身上。”
“你们谁来?”
温梨连忙出声回道:“爷爷,我来。”
胥老看都不看温梨一眼,直接否决:“你来不了,他种的是双生蛊。”
“只能引到同样是男子的人身上。”
“我的建议是把墩儿抱过来,引到他身上。”
“不过这蛊有个致命缺点,这东西有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缺陷。”
“种母蛊之人若每个月不服解药,每到月圆之日,就会受寒气噬心之痛。”
“这畜生显然是服了解药,所以他不怕这东西反噬。”
“才会这么明目张胆要求摄政王三个月内将玉玺带过去交换解药。”
“如今看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蠢样,必定是死也不肯交出解药的。”
“我没那个耐心,将母蛊引出来放到自己人身上,你们抽筋剥皮都不会影响我小曾外孙。”
说罢看向夫妻俩人,继续说道:
“这蛊毒是南部巫族的秘术,与那见血封喉一样,解药更是不外传的。”
“若是将蛊毒引出来重新种过,我需要亲自去巫族走一趟才能解。”
“而这化掉蛊毒的解药三年产一次。”
“那墩儿必须要忍受一段时间的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