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这短时间内的确没有合适的人选,二来他也是心存侥幸。
想着万一有了这东西,能让他能多为妻儿着想一些。
到底是他狭隘了,连个小屁孩都不如,真是越老越活回去。
叹口气,他朝瞬遂喊道:
“那你还不快过来,把天驹放下,净手。”
“瞬遂。”温梨望着他,朝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小男子汉半年不见,仿佛一下长成了顶天立地的小男人。
关键时刻,他也会挺身而出,替他们扛起事情。
瞬遂把天驹交给雅琴,净了手,快速走到胥老身边蹲下。
抬头一脸认真地回望过来,安慰她道:
“王后姐姐别担心,有瞬遂在,不会让招招小公子出事的。”
那既然有了最佳人选,胥老也不再废话,直接开始引蛊。
那竹筒里装的是染了蚀心草的生肉,噬心蛊最喜欢这个气味。
将竹筒盖子一打开,盖到伤口上停留小片刻。
拿开后,在瞬遂的左手无名指上划开一小道口子,将手指放到竹筒里浸泡一会儿。
等蛊虫自己爬出来,再引着他钻进瞬遂的指尖即可。
瞬遂已破指,身体内的母蛊已经有反应,开始顺着心脉往心口的刀口爬。
痛得谢淮序开始哭爹喊娘问候胥老的祖宗十八代。
“你个杀千刀的老不死的东西,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你”
影墨毫不客气点了他穴道和哑穴,掏掏耳朵,憎恶地刮他一眼。
等引出蛊毒,小公子不再受他影响,看他怎么收拾他。
酷刑司三十大酷刑他挨个用个遍,还保证他吊着一口气不让他死。
他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床上的小家伙似乎被影响,张着小嘴就开始啊啊啊苦恼起来。
原本苍白的小脸,因他一哭闹,小脸涨得通红。
温梨连忙抱起孩子耐心安抚,不想效果甚微,随着母蛊往外爬行,他哭得越凄惨。
胥老额头已经沁出薄汗,他朝焦急得也不知所措的萧行严提醒道:
“你给他输一些纯阳内力护体,让他缓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