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坟是大事,等会儿我亲自去跟族里说一声,商讨一下这件事情。”
“是,劳烦娘娘周旋一二。”
“那侯爷可有说何时迁过去吗?”
李立笑着答道:“只要这边处理妥当,请法师过来做法诵经,择了良辰吉日即可动土。”
“好,那我知道了。”
谈完要事,让人将东西都去规制好,温梨朝小书房走去。
“既然李公公过来,麻烦您过来帮我算一下这些账本。”
“薛大人将他儿子带去边关了,这账目太多,我们来不及算。”
“哎,奴才遵旨。”
李公公跟着她进了内院,小院又开始忙碌起来。
温梨这几日手头上的事情多得要死。
她忙得焦头烂额。
宁安昨日刚回,听说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温梨安排她好好睡一觉,今日一早她就去沈秋婉屋里看孩子去了。
幸好看着状态还算可以,不然温梨可就没那么好说话。
这也是刚才他对那两位西陵侍卫动手的原因。
能光明正大到她跟前来回话的,都是经过影从他们严格查探过。
如今她这边的戒备只严不松,比萧行严在时还要谨慎。
那两人所说的她不全信,但是按照影从与她普及的大宸和西陵的情况。
她也没轻易就下狠手,毕竟两国这么多年,的确是和平共处,没发生什么大矛盾。
关键的一个问题是,影从与她说:
西陵皇不像晟北,这位皇帝勤政爱民,与主子一样,实力不容小觑,算一位难得的少年明君。
如此,温梨也不能下死手轻易交恶。
但她虽然没向那两人抛毒药,洒的却是软筋散和痒身粉的混合药粉。
明君做事一点都不君子,掳走宁安就为了威胁萧行严与他谈结盟之事,他这算什么君子所为?
脑子是怎么想的?脑回路新奇得有点让人无语。
这根本不是来结盟,是来结仇的。
温梨不懂他们政事上那些弯弯绕绕,但她不是个肯吃亏的。
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