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印象了,好像是东方的修士帮我治疗的。”
后来的治疗师是给亚瑟治疗过蛇伤的希伯克拉特,他恍然大悟:“我想起一件事,当时亚瑟被同样的毒蛇咬伤,血流不止,我们一直以为他会流血而死,我甚至用了麻瓜的缝合技术也没阻止流血的速度,这种带诅咒的伤口几乎无解,后来是你带了一粒药给他服了后才止住血,那种药我从没见过。”
斯内普脑子又开始疼了,他捂住头。
希伯克拉特赶紧给他倒了杯止疼药。
“如果修士有办法把你的伤恢复到这种程度,是不是他们在给你治疗的过程中用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方法,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您的记忆。”
斯内普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两人。
“有什么办法检查吗?”
“得看您愿不愿意用麻瓜的办法。”希伯克拉特扬起眉毛。
“你不会也想把我刨开然后再缝上吧?”
“那倒不至于,我发现麻瓜的麻醉药水适量使用,在不受自体控制的情况下会将人的最深层次的记忆展现出来,您在大脑封闭术上有高超的成就,但这同时也意味着在某些回忆的时候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感性,记忆在受到冲击的时候会以一种封闭的状态保护大脑,但如果在一种可控制的恍惚的状态下,可能会有办法。”
斯内普看着两人,黑色的眼睛写满了不信任。
希伯克拉特尴尬地歪了下头:“当然,我也在实验阶段。”
护士进来催促,一开始的治疗师拍拍希伯克拉特的肩膀,把病历塞给他。
头总这么疼也不是办法,斯内普心里琢磨。
“那就试试吧。”斯内普看着他,心里却充满了怀疑。
病房里,希伯克拉特拿出针管,找到手臂上的血管打进去,海格在一旁龇牙咧嘴的看着。
麻药的效果很快,斯内普在一种晕晕乎乎迷茫的状态下看着天花板,他感觉天花板扭曲着,变成各种想不到的形状,然后是想睡又睡不着的状态。
“放松,先生,我现在检查您的身体。”希伯克拉特的声音遥远又模糊。
顺着他的指引,斯内普感觉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