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幕后主谋也是够蠢的,这跟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
褚彦抬头记下了暗房的房间号:10
等他查到这个时间段登记的使用人是谁,看他不把那两个狗东西踹进学校的人工湖里。
出了摄影系的教学楼,褚彦一路往自己的寝室走。
他现在敢确定,那两个sb给自己打的药铁定是什么过了期的假药。
说什么会很生猛,猛个屁啊,而且似乎现在药效才开始起作用。
他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胀痛,寒冷的感觉也在渐渐消退,血管里的血液好像忽然开始沸腾起来,冲击得他的心脏狂跳,感觉都要超负荷了。
褚彦拖着浑身难受的身体坚持到了寝室,打开寝室门后就直接一头栽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人事不省了。
——
被独自留在暗房的宋司宴在半个多小时后醒了过来。
昏暗中环顾了一下四周,刚才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来是丢下他独自跑了。
忍着酸痛伸手摸到床尾的衣裤。
发现自己的衬衫也不见了,只留下了裤子。
宋司宴皱了皱眉,将裤子穿上。
这人自己跑也就算了,还要连他的衣服也带走,是想让他裸奔不成?
从床上下来,宋司宴打开了房间内的灯,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才清楚自己在的是什么地方。
视线不小心落在单人床边地上那件破碎不堪的t恤上。
刚才那点埋怨的情绪瞬间消失殆尽。
难怪要穿走他的衬衫,t恤烂成这样确实没法穿出去见人了。
不过,他当时有这么粗鲁吗?
宋司宴摇了摇头。
那药性太烈了,他当时脑子一片混乱,根本记不清了。
只知道,那人一开始不停打他骂他一万个不愿意。
后来似乎挺享受,乖顺的趴着不动了。
宋司宴摸了摸嘴角,又垂眸瞥了一眼肩头血红的牙印。
下嘴还真是狠,肩膀怕是要留疤了。
收回视线时,余光又发现自己的胳膊上也有几个浅红的牙印。
唇角无意识的勾起。
属狗的么。
怎么就这么喜欢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