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白却若无其事,好像不知道疼似的。
“先把你自己的手冲一下。”李露露道。
“虽然接触到的毒液不多,但是这么放任不管,手指会废掉的。”
江白没吱声,只自顾自的把水往顾年背上倒。
冰凉的水冲刷在背部的皮肉上,把已经晕死过去的顾年,再度痛的呻吟出声。
江白咬着牙,看着痛苦的顾年,抓着水桶的双手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
见江白似乎并不想管自己的手。
猜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
李露露只得无奈的换了个说法:“你手要是废了,顾年谁来照顾?”
江白闻言迟疑了片刻,才乖乖把自己指尖沾到的毒液给冲刷掉。
冲洗完毕后,李露露打着手电筒照在顾年的背上,仔细观察毒液的腐蚀情况。
血红色的肉展露在江白眼前,江白彻底红了双眼。
“情况怎么样?”江白压着声音问。
“还算比较乐观,大概是因为接触的时间短,又清洗的及时,毒液基本被冲刷掉了。”李露露回答。
“他比李承稍微幸运一点,不需要再刮肉。但是我现在异能耗尽了,治愈不了他,他恐怕得熬一晚上。”
“期间可能还会发烧,低烧的话算正常,如果高烧的话就看他能不能扛过去了。”
江白紧紧握住顾年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在一起。
想到他要这么忍受着疼痛煎熬一晚上,他心里就疼的不行。
这变异丧尸的毒液就跟蚂蚁的毒液一样,碰到之后是灼烧一样难耐的疼痛。
正常人被一只小蚂蚁咬上一口都灼痛不已,顾年是整个背部都被浸泡过毒素
“能用止疼药吗?”江白的声音虽然极度压抑着,其他人还是从中听出了些许哽咽。
“用是可以用,但是他创伤面积大,止疼药有时限的,也不能一直吃,对他来说作用不大。”
江白咬了咬下唇,“谢谢。”
知道江白很自责,站在一旁的宋司宴拍了拍江白的肩安慰他:“别想太多,他能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