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死…网破”路顾泽深吸一口气，强撑着说出了四字，紧握的双拳却是在不停滴落鲜血。
“呵，世上不止有你们旬蓬宗，如果其他宗门真有人敢反水…”
“我会替他们铲除异端，清理门户”路顾泽双眼微眯，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危险。
“打压妖族的开端，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是”
路顾泽没有隐瞒，说完过后便低下了头。
“那墨诗馨呢”
“不是，她是个变数，但我不会动手，我的对手，只会是墨沐青”
“随你，你俩的事我管不着”
张嫂睁开眼，走到了路顾泽的身旁站定。
“最后一个问题，圣山找到的次神器，里面有没有你的手笔”
“任何对计划没有帮助，多余的动作我都不会干”
“路顾泽，这也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帮我照顾好小鱼，后天我会回来带她走”张嫂刚准备飞身离开，就被路顾泽抓住了衣角。
“您…要去帮圣山吗”
路顾泽的声音有些嘶哑，可更像是哽咽，只不过被低垂的脑袋遮掩住，夜光却又总是眷顾仰望着它的人。
“只是还个人情，两族之间于我何干，我只是想要守护‘我’的家人”甩开路顾泽挽留的手掌，张嫂飞身消失在了夜空中，看方向，是奔着墨诗馨的位置飞去。
路顾泽抬起头，他的脸颊，竟早已经是被泪水沾湿。
…
黄诗馨轻拍着程昕若的背部，可程昕若还是不打算搭理她，独自将她一个人晾在了一旁。
“昕若，你理理我嘛，是我不好，可是…我真的喜欢你啊”
“初吻都给你了，诚意还不够嘛”
“你要是讨厌我的话，那我现在就走”
不论怎么样祈求、哭诉，程昕若依然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让黄诗馨的情绪有些许崩溃。
黄诗馨站起身，将房间中装着血水的木盆一一倒掉，细致地清洗干净，放回了角落里，又在床头处放上了一张新的手帕。
想要触碰程昕若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我走啦，你记得好好吃饭，我这种只为了自己的烂人，是不值得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