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就绪,澹台欢也想见你,所以她会去,可是你怎么能确保韩绩也会去?”
“不急,这个问题交给谷宣,谷宣会用此当投名状,向我证明他不是一无是处。韩绩出城,会被谷宣带走,韩绩不出城,还是会被谷宣带走。”
五斗:“……”一天天的,尽是算计。
“夏岚风,听他们说的意思,韩绩这步走错了,为什么?”
“因为在规则范围内,规则可以解决大部分事情。但在规则范围外,暴力为王。偏偏,这个时代,所谓规则,正处于最低迷状态。想上桌吃饭,就要拥有掀桌子的能力。还记得我那时问你的话吗?澹台欢是不是一直在玩宅斗。这个副本,不适合宅斗。”
“那……”五斗长叹口气,心中不无遗憾,“岂是不是说,是澹台欢误导了韩绩,是澹台欢的错。”
“不是,”夏岚风伸出手,接过树上洒落的一滴雨珠,“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能成功了就说是他手段了得,不成功,就说是别人乱出主意,别人背黑锅,他啥事也没有。”
夏岚风语气似有几分缥缈,捉摸不定,“韩绩是个正常人,正常成人,他同意,并付诸实际行动,就代表他认可,他不是没有选择权的那类人。澹台欢立志搞宅斗,她所谓的战场,只在一个又一个宅院中。韩绩呢,好歹也是韩国公世子,既然同意,就怪不了任何人。”
五斗声音闷闷的,情绪低落,再一次反省自己,是不是错过什么。
“联系甜甜吧,不日,我们就去收货。”
“好!”
谷宣是淮武州州牧,实际只有半州之地,靠近京城那一块,闹得格外凶残。各种势力倾轧而上,一场场不见血的交锋,压根没有普通百姓的活路。
底层老百姓,要不卖身为奴,寻求庇护,要不举家搬往外地。
剩下一些,靠着京城权贵各种纷乱错综复杂的关系,在夹缝中挣扎求生。
京城这股势力,并不弱,却过于分散。
韩绩如果能站出来,将京城的势力扭成一团,也有了和其他人对抗的资本。
目前来看,他们似乎没有这种想法。
不管他们有没有这种想法,夏岚风都打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