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自己曾经比较欣赏,名为‘时透有一郎’的家伙,那张笑脸也从黑死牟的记忆之中呈现。
如何勾搭上黑死牟,如何称呼自己屑老板,如何安排围攻上弦贰童磨、上弦伍妓夫太郎、堕姬,如何把这件事甩锅给猗窝座。
如何让自己跟个傻子一样,把手下所有战力送去平川,亲手葬送这些自己积攒了几百年的恶鬼。
一件件事情被无惨挖掘了出来,越看无惨越是愤怒,越看无惨心中的怒火越是无法发泄。
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过,自打自己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么耍着自己玩。
那个看演唱会,端着杯奶茶的家伙。
那个说自己一和女孩说话就紧张的家伙。
那个见了鸣女打招呼双手都无处安放的家伙。
那个拍自己马屁,和自己一起吃饭的家伙。
那个胆小如鼠,被拍下肩膀就会吓到蹦起来的家伙。
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一根手指就可以随便碾死的家伙。
那个叫做‘时透有一郎’的家伙!!!
演的真好啊!
鬼舞辻无惨此刻咬牙切齿,牙齿都咬碎了。
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大马猴耍了,在演唱会时候这家伙就看破自己身份,一直在那里耍着自己玩。
亏自己当时还挺欣赏他,觉得这家伙是可塑之才,这家伙指不定在心里面怎么嘲讽呢。
关键自己还特么站起身来给他敬酒,一想到这件事,无惨感觉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个蝼蚁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杀死一千遍也不够!
鬼舞辻无惨自认为是高等生命,视人类如蝼蚁,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被一个蝼蚁虫豸如此耍,哪怕是当年的继国缘一也不曾如此耍着自己玩。
当血淋淋的真相被揭开,鬼舞辻无惨根本没办法控制内心的怒火,那种荒唐感。那种被耍后,丢脸丢到姥姥家的感觉。
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无惨突然不想走了,他想找到那个叫做‘时透有一郎’的家伙,将其转化成鬼,天天带在身边,日日夜夜折磨。
看着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