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寻常的午夜 0 点刚过嘛。能不能说人话。”
「解答:你不是人类。意思是你已经磨蹭了初间的三刻月分度。」
「另,建议:至少请不要再用你所谓的正常时间,那不正常。这才是正常的。」
话毕。一抹熟悉的淡蓝就照着我的眼前抽过来了。
随即就有疼痛在我的脑门上炸裂开来。惊得我赶忙退后两步才看清了球球那明明是圆滚滚的身体,却解释不清地如何拿着的玩意,到底是什么。
“痛啊!!我的脑门。那是我的面板,不是你的苍蝇拍。”
“别打了别打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可以用面板攻击我……好了好了。我背,我背还不行嘛。你不要再瞪着我了。瘆人得很。”
“初,昧,望,晓,曙……”
“嗯。我放弃了。反正你已经背下来了,以后就靠你了。”
我是管不了球球的歹毒了。捂紧耳朵当乌龟就完事了。
无非就是收拾的过程困难了点。除了火麻果和嘎嘎里草根,还有严重损毁的可怜盔甲。其他的先藏在我挖的小洞里。
偷偷地扒开木门缝隙。稍远的丽莎夫人的房间,有很细微的呼吸声。
吃一堑长一智在这还是没有问题的。再吵醒丽莎夫人的后果,我可承担不起。有必要的话,我甚至可以考虑在丽莎夫人的周身释放一层水膜来隔绝一部分声响。
但是,这就牵扯到第二个揪心的问题了——
我的蓝条,不够用了。
其实也不能说是不够吧。扭一扭挤一挤,总能再压榨几滴出来的。
问题就在于,低魔力的惩罚对于我来说也太严重了一些。
就如同过去靠装睡躲开护士姐姐们查房后,转头就登进世界里继续奋战。在整整五天五夜的不眠不休后,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明显的症状。
呼吸短促啦,心跳漏两拍啦,这都还只是小问题。反正有呼吸机和胸口供电,酥酥麻麻的甚至让人有些着迷。
就是这脑袋里的浑浊,是最让我难受和无解的。影响我征战的路途啊,这可是大事。
仿佛脑壳里的整个固体部分都溶化成液体了一样,只要尝试着晃动就能听到那种水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