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至此。真是狼狈到了极点。
居然会那么地大意。还认为着什么暂时的安全?
安全……安全个什么?
要不是老娘反应得足够快,怕是这会命都得折在那了吧?
伴随着空气剧烈涌入的,是灼烧般的痛苦传遍全身。不仅仅是泉源在空乏时拉上全身的融煮感受,更多的,是那阵撕裂神经的感触,统统在我能勉强卸下一口气的时候,就迅速席卷了我的心头。
还能支撑着精神地,把已经逐渐不受控制地要向上翻去的眼睛,连同那一起要消散的精神都给拽回来,我已经是拼上全部的生理极限了。
当然,不让本能自作主张地消散意识以保护精神的做法发生,很快就有剧烈的反馈到达了心头。
那是一阵相当恐怖的剧痛。几乎是立刻地,就开始了在我精神四处的肆虐行为。尤其是以身体几处的疼痛为主,发散出去地灼烧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上的。而在那灼烧背后的异物感,更是向我说明了一切。
果然,要在立时三刻内反应过来,躲过所有的箭矢还是太困难了点。
“球球,背后中了多少?”
「解答:三箭。跌损的外伤应该会更多。」
“这不是肯定的嘛。”
“如此大批量的箭雨,说是给整个正殿大厅全部遮住都不为过。是真舍得啊。”
这破铜烂铁的甲胄也是尽力了,几乎所有的箭矢都卡在缝隙里。更可怜的是我的鸦羽,早早地被切断了连携通路,还得陪着我一起受罪。
刺穿皮肉的灼烧感,只是稍稍感受下就能再被那铺散开来的烧灼搅动得不得安宁。这根本是让我连抬手的动作都有些许困难。可是……
球球你别用力了……拔箭这种的不是你擅长的部分。还是我自己来吧。
「交流:可是……」
行了。心意领了。
引路吧。
在球球的引导下,我终于精准地摸到了右肩偏下方的位置。
箭头已经没进皮肉。
我甚至能透过那些灼烧的感受窥探到,但凡右肩有些许挪移的趋势,就会产生的骨骼间错和锉骨一般的锯齿感。
仅仅只是要将右手挪移过去,就已经是让我险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