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上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留下,唇也变的青白,微微颤抖的身躯可知,他看此时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王爷,夜神医前些日子来了信,说是他正在寻找缺的那几味药材,一旦找到就会立刻回来,让王爷再忍一忍。”许远忍着心疼道。
其实他是报喜不报忧,叶天士来的信里说,那几味药材没有半点消息,何时能寻齐还不好说。
叶天士嘱咐墨沧澜尽量少动怒少劳累,尤其不要动内力,以免毒素越加深入骨骼筋脉,解起来更加困难。
墨沧澜没有开口。
毒发作的时候,他不但骨头会变得僵硬,皮肉也紧绷,脸上做不出太明显的表情,仿佛变成了一具石像。
许远看着主子隐忍的模样,暗暗不忿。
本来主子这段日子还算是好,也不到毒发的时候。
前几天主子得知景文帝要与苏慕白联手骗洛将军回京,好毁了她,便连夜出京,冒着严寒日夜兼程赶路,在洛将军回京路上将她截住,行将此事告之于她。
只这样倒还罢了,主子帮洛将军解决了好几批杀手,为速战速决,又要做的干净,不可避免动用了内力。
如此一来,主子这次毒发不但提前,还格外厉害。
若这一切都是值得倒也罢了,看那洛将军的反应,根本就不领主子的情,主子付出这么多,亏了。
问题是王爷不在乎值不值,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这做下属的哪敢多嘴?
话说回来,要是主子跟洛将军之间没有仇恨就好了,洛将军时常为主子施针用药,主子也能少受些苦楚。
叶神医曾经说过,他收的这个徒弟在医道上天赋异禀,将来继承他的衣钵,必能名扬天下,造诣远胜过他。
只可惜当年洛将军的父兄战死之后,洛将军毅然停止学医,上了战场,让叶神医好生遗憾,也伤透了心,听说师徒俩到现在都别扭着呢。
许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注意着墨沧澜的反应。
一个时辰后,墨沧澜毒发才结束。
他的骨骼被极致拉扯的疼痛却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身心俱疲。
许远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