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必然是要明文规定财产全归属苏傲雪，他一分没得。
“那你还是好好看看协议吧。”
“啊？”陈凡一头雾水。
开车的杨英忍不住解释道：“姑爷，苏总给了你很多财产，车子房子股票古董什么的应有尽有，换算成人名币……应该能买下一个不错的上市公司了。”
陈凡很惊讶。
苏傲雪竟然这么大方，不过他倒不会去用。
一来他根本不缺钱，只是基本都没放在身上，他一个人也没什么讲究花不了什么钱；二来，用了她的钱，谁知道后面会怎样，赖上自己可咋办。
“资金也不是问题，至于医学人才……”苏傲雪话没说陈凡的手机响起来。
是江蓉打来的。
他接通，问道：“江总，有什么事吗？”
苏傲雪眼神闪烁。
“……现在吗？好，等我。”陈凡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你回公司吧，我就在这下车。”
“去见江蓉？”
“嗯，”陈凡点点头：“江总说有件大事，电话里说不清楚，约在水晶餐厅。”
苏傲雪眉头蹙了蹙。
陈凡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挥手道：“回见。”
“走吧。”苏傲雪对前面说道。
杨英开得很慢。
后视镜中，看到陈凡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她才加快了速度。
“苏总，众所周知水晶餐厅是情侣吃饭的地方。江总约姑爷去水晶餐厅……苏总，要不要我去江氏一趟？”
“不必。”
苏傲雪再次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
水晶餐厅。
陈凡下了出租车，正准备进餐厅，林峰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出来。
“陈凡！”
林峰一愣，旋即怒道：“你还在跟踪我，你找抽吧！”
“有病。”
陈凡冷嗤一声就要进去。
林峰却拦住他，“水晶餐厅是情侣吃饭的地方，我和女朋友来吃饭的，我姐不在，你不用进去了。”
这里是情侣吃饭的地方？
陈凡怔了怔。
江总约他来这里，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