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干啥?我哪能让你给我洗脚?”
刘卫东仰脸看了看娄艳茹。
“媳妇这些年你跟我受委屈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给你洗脚,等你上了大学,我想洗都得等好几年。”
娄艳茹红着脸看着刘卫东,感受着刘卫东轻柔揉搓自己双脚,她整个人一阵酥麻,身子都软了。
娄艳茹当初嫁给刘卫东算是下嫁。
虽然响应号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但干部子弟城里人,骨子里的优越感根深蒂固。
可插队后生活的无情,还有现实的残酷,彻底粉碎了娄艳茹的公主病,尤其是父母被打倒,让她直接从云端跌入了谷底。
那时候她处处谨小慎微,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而刘卫东就像时时刻刻保护她的大黄狗,谁靠近她刘卫东都龇牙。
结婚不能说出于爱,更多的是对命运的低头,母亲逼着离婚娄艳茹不是没动摇过,让她坚持下来的也不是爱,而是良心和责任。
这几年要是没有刘卫东护着,她可能早就跳河死了。
不过现在的刘卫东给他的感觉焕然一新。
虽然还是那个略显粗犷不修边幅的男人,可却像旧瓶装了新酒,变得越来越耐人寻味。
重生后第一次跟媳妇亲热,刘卫东时隔几十年,再次重温了火热的革命激情。
还是那间糊满报纸四处漏风的小屋,还是那铺小土炕,可对于刘卫东来说,这一刻却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