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莲闻言松了口气,很快又抬头狠狠瞪着江幼离,浑身颤抖着,虽然一句话没说,但是眼睛里满是怨恨。
江幼离嗤笑,“怎么,二婶很恨我?”
秦玉莲手指死死攥着江幸的衣服,让自己克制恨意。
江幼离嘲讽道:“明明就是江幸自作自受,你恨我就没意思了,不过像你们这种不会承认错误的人,是不会自我检讨反省的,总要把锅甩在别人身上。”
宾客们也鄙夷地附和说:
“就是,这就叫罪有应得!”
“说真的,他们一家落到如今这个地步都是自己作的,有什么资格去怨恨江幼离小姐呢。”
江阳旭受不了这些非议,交代妻子秦玉莲说:“行了,看看咏荷那边什么情况,然后把江幸跟咏荷一起送去医院。”
秦玉莲这才收回视线,放下江幸,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朝养女江咏荷那边走去查看情况。
“很好,江老爷子,对于江幸的处罚我们很满意,江小姐,祁大少爷,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继续把订婚宴举办下去了。”七位中毒者说完,把生无可恋的祁越带离了订婚宴现场。
看着自己儿子被带走,祁天翔无能为力地闭上眼。事情到了这一步,祁越已经没救了,他能自保已经不错,哪里还有能力保住祁越。
江幼离低头看向一旁分辨不出神色的祁欢,“祁越恐怕是生不如死了,小欢欢,你不会于心不忍吧?”
祁欢抬头,看着她轻笑,“当然不会,祁越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位置,现在我心里的位置全都腾给了你。”
江幼离噗嗤一笑,“你现在说情话倒是信手拈来了。”
就在两人谈笑间,不远处秦玉莲震惊的声音传来,“医生,我女儿咏荷的脸怎么肿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