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青萝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期许：“凌公子能有这样的见解，实属难得。”
凌霄有些腼腆：“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夜青萝轻轻一笑：“我听如月说，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感情很好。”
凌霄点头：“是的。如月一直陪在我身边，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
夜青萝微微侧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她轻声说道：“希望你们的情谊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凌霄感到她话中有话，正想询问，夜青萝却站起身来，抱起了古琴。
“夜已深，我也该回去了。凌公子，你也早点休息吧。”她说道。
凌霄点头：“夜姑娘先请。”
两人一同返回城内，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夜晚中回响。
走到客栈门口，夜青萝停下脚步，转头对凌霄说道：“今晚能与你聊聊，感觉很好。”
凌霄微微一笑：“我也是。夜姑娘的见识令我钦佩。”
夜青萝淡淡地说道：“那就祝你晚安。”
“晚安。”
看着夜青萝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凌霄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总觉得，这位女子身上有太多的秘密，而自己却无法触及。
回到房间，凌霄发现姬如月的房门还亮着灯。他轻轻敲了敲门。
“如月，你还没睡吗？”
里面传来姬如月的声音：“凌霄？我还在看书呢，你进来吧。”
凌霄推门而入，看到姬如月正坐在桌前，手中捧着一本古籍。她抬起头，微笑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凌霄坐到她对面，回答道：“刚才听到夜姑娘在城外抚琴，便去看看，和她聊了几句。”
姬如月露出欣喜的表情：“是吗？夜姑娘真是个有才情的人。”
凌霄点点头：“确实如此。”
姬如月合上书本，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你们聊了些什么？”
凌霄回忆道：“聊了一些对人生的看法。夜姑娘认为正邪并非泾渭分明，很多事情都有其复杂的一面。”
姬如月若有所思：“她说得有道理。其实我也觉得，不能单纯地以正邪来判断一个人。”
凌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