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苏清染努力按照沈止渊的交代,摆好招式。
这木剑是沈止渊特意命人削的,里面藏了铁块,虽是木剑,分量和手感,已经尽量朝着铁剑靠近。
“你这招太慢了,力道也不够。”沈止渊抬手纠正着苏清染的动作,一边毫不留情地指出她的不足之处。
苏清染撇撇嘴:“我就不能直接用你的佩剑吗?”
人家都是用的那个,才够有感觉,看着也潇洒,漂亮。
说归说,苏清染也知道沈止渊是为她好,嘴上抱怨,却乖乖地听着他的话,一遍又一遍地练习。
沈止渊忍俊不禁:“等夫人拿稳了剑,出对了招,再用为夫的佩剑也不迟,如今这般,为夫实在是怕得很。”
苏清染给了他一个白眼,手上依然努力保持挥剑的姿势。
远处的吵闹声,隐隐传来。
两人耳力都不差,都能听清个七七八八。
吵的够厉害的啊。
苏清染和沈止渊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几分玩味。
“啧啧,这是怎么了?狗咬狗,一嘴毛啊。”苏清染低声调侃道,语气里带着看戏的兴奋:“真是亏了,没想到那边一早就这么热闹,没看着真是可惜了。”
说到这里,苏清染下意识看了眼沈止渊的腿。
就算知道了,她估计也不会去。
上次瞧热闹回来,沈止渊腿上那两块淤青,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回夫人看戏,可不用爬房顶,府上的下人,可都去瞧了。”看懂了她的意思,沈止渊微微一笑:“让他们闹吧,闹得越凶越好,我睡着这段时间,他是愈发过分了。”
苏清染点点头:“可不是吗,你在他心里,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偌大一个将军府,就剩他一个独苗,可不就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