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铧躺在床上,容国公请来的大夫已经给他检查过伤口了。
连声摇头叹息,满脸的无奈。
“怎么样?我孙儿的伤如何?”容国公夫妻一脸焦急的看着大夫沉声问道。
“国公爷,恕小老儿无能为力。”大夫摇头,“小公爷这是伤的……很彻底啊!根本就不给医冶的机会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陈氏恶狠狠的瞪着他,双眸一片腥红,“你这个庸医!自己没本事,还怪我铧儿的伤过重!”
“我告诉你,你最好尽全力医治!最好把我铧儿的伤医好,否则你别活了!”
“国公夫人啊,你就算是现在就把我的脑袋给摘了,我也没办法啊!”大夫一脸无可奈何,“若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去看看小公爷的伤口啊!”
“那是几乎整两个都捣碎了啊!就算是神医在此,也不可能把那稀碎的两颗给补圆的啊!”
“唯一庆幸的是,排尿功能应该是不受影响的。”
也就是说,容铧成了彻彻底底的太监了。
陈氏猛的一个趔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不可以啊!怎么可以啊!铧儿是我们容家唯的独苗苗啊!他怎么可以有事啊!”
“老爷啊,现在怎么办啊?到底是谁伤到了铧儿啊!非得把人找出来,让他死无全尸啊!”
容国公的脑子亦是“哐 ” 的一下炸开了。
唯一的孙子废了,他们容国要断子绝孙了?
这让他怎么能接受呢?
但到底是身居高位的人, 哪怕此刻再愤怒,还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了。
深吸一口气,对着大夫沉声道,“我知道了。还望对此刻守口如瓶。”
老大夫连连点头,“国公放心,小老儿知道。定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
“同何,送客。”容国公吩咐着管家,然后朝着管家使了一个“灭口”的眼神。
管家会意,带着老大夫离开。
“痛,好痛。”床上传来容铧的呢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