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诏齐王的女儿,颜玉郡主身边的贴身婢女,揽月。”
他一字一顿的说完,就这么依旧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太子。
太子脸色一沉,“三弟,休得信口雌黄!”
“太子哥哥,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楚宴锦不紧不慢道,然后朝着刘宝使了个眼色。
只见刘宝蹲身,从揽月的衣袖里拿出一块令牌,恭恭敬敬的递于太子面前,“太子请过目。”
令牌上面,清楚的写着 “颜玉”两字。
“这又如何?”太子直接将令牌往地上一扔,“仅凭这么一块牌子,就能说明她是南诏的人了?”
“哦,不能说明吗?”楚宴锦不以为然的一耸肩,“本来,弟弟看在兄弟的份上,想把这人交与太子哥哥自己处理的。”
“既然如此,那还是将人和令牌都交给父皇吧。父皇定是会查清楚,她的身份。也以查清楚,这容国公府的管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哦,太子哥哥,弟弟到的时候,这容管家正把她装那麻袋里,打算搬走的。想来是想毁尸灭迹的。”
“太子哥哥,这容国公府可是你的外祖家啊!就是不知道,父皇会怎么想呢?”
说完, 他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子。那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再明显不过的挑衅与威胁。
太子的唇角狠狠的抽搐着,衣袖下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处甚至发出“咔咔”的响声。
威胁他!这是在明晃晃的威胁他!
该死的楚宴锦,竟然敢威胁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啊!真是想死啊!
心里虽然很想弄死楚宴锦,但是脸上却是没敢表露出来。
抬脚,朝着跪地的容谷平狠狠的踹过去,直接将他踹 倒在地,“大胆刁奴,竟敢做如此忤逆之事!本宫今天就杀了你,替外祖父清理门户!”
说着,一脚狠狠的踩在容谷平的脖子上,大有一副踩断他脖子的样子。
“太子哥哥,我将人交给你了,那怎么审就是你的事情了。最好此事与容国公府无关,只是这刁奴瞒主叛国。”楚宴锦一脸平静的看着太子,漫不经心道。
“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