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甘啊! 这可是国公府仅有的希望了啊!如今,所有的希望全都落空了啊!
以后,国公府该怎么办啊!
陈氏往后跌去几步,整个人瞬间就苍老了许多,只觉得了无生趣啊!
“国公爷,镇南侯携夫人前来给二爷吊唁了。”新管家走至容国公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镇南侯?”容国公重复着这三个字,一脸茫然。
一时之间,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镇南侯是什么人。
“就是武安侯府世子翟吏,前段时间不是被圣上封为镇南侯了吗?”管家提醒着。
容国公这才恍然大悟,只是在听到“翟吏”两个字时,眼眸里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狠厉。
却又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眸光闪了闪,甚至隐隐还带着几分喜悦与期待。
陈氏清楚的看到了他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期待,恨恨的咬了咬牙。
宽大的衣袖下,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陷进指肉里,她却浑然感觉不到痛意。
“夫人,”季妈妈赶紧扶着她,一脸关心的望着她。
“没事。”陈氏摇了摇头,看向容国公,“我让柳儿前去……”
“不必!”容国公打断她的话,“我亲自去。”
“……”陈氏一脸惊愕的看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容国公带着管家匆匆离开了。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啊!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就这么重要啊!几十年过去了啊,他还是没能放下啊!”陈氏紧紧的拽着季妈妈的手腕,咬牙切齿。
“夫人,可不能说!”季妈妈一脸惶恐的摇头,然后四下环视一圈,“这话可千万不能让人听到。您太累了,奴婢扶您回屋歇歇吧。”
“让柳儿来见我。”陈氏对着吴妈妈沉声道。
“是!”
季妈妈扶着她回了自己的屋子。
前院灵堂
除了几个仆人守着,竟是没有一个直系晚辈守着容二爷的灵堂。
竟是如此的…… 可怜。
翟吏坐于轮椅子,脸色虽不是特别的苍白,却依旧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见阎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