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 容诗语张嘴欲反驳时,他一个狠厉的眼神射过去,带着再明显不过的警告与威胁。
瞬间,容诗语不敢再出声了,甚至在接收到这一抹眼神时,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
跪地的翟君宥赶紧站起,跟着下人一起离开。
“让贤侄见笑了。”容国公一脸无奈的说道,“你有心了。”
“国公节哀。”薛袅袅一脸严肃道,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轻声问,“我的三个妹妹在国公府可还好? ”
听到这话,容国公的唇角不禁的抽了抽。
正欲出声之际, 却又听到薛袅袅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听闻我二妹妹有孕了,我这当姐姐的甚是为她高兴,我想去看看她,可行?”
容国公:“……”
“那我就不影响,不打扰国公爷哀悼了。我去关心贺喜二妹妹了。”不给容国公说话的机会, 朝着他一行礼,便是推着翟吏的轮椅朝着门外而去。
容国公想要阻止的,根本就来不及。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夏锦绣一脸呆滞茫然的 望着帐顶,对于身体上传来的痛意,她是半点都没有感觉到。
脑子里就不停的回响着一句话“孩子没有了”。
她的孩子没有了,这个可以让她在国公府安身立命,耀武扬威的孩子,就这么没有了。
她还想着母凭子贵的啊!
可是现在,就这么被吕氏那个老毒妇给打没有了!
她的双手紧紧的拽握着被单, 大有一副恨不得将那锦被揉碎的样子。
还有梅柳儿说的那句“这可是夫人唯一的子嗣了”,也在她的脑子里不停的回响着。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的孩子是容铧唯一的子嗣了?是他以后都不能有子嗣了?
自她那日从长宁伯府回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容铧了。
就连这几天容二爷这个叔父的丧礼,他也没有出面。
是死了?
这是夏锦绣脑子里闪过的唯一一个念头。
这念头一闪过,她猛的一个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