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俐不敢跟韩少阳撕破脸。像她这样的女人多的是,如果她提的要求高,让韩少阳厌烦了,能分分钟甩了他。
她没有资本要房子,只能等有朝一日生下儿子,再理直气壮地要房子。
眼下,憋屈地住在这个租来的房子里,她心里的火一天比一天大。
不光严俐嫌房子小,韩母也有这种感觉。
韩母看严俐睡了,放心地跟月嫂聊天,忍不住抱怨,“这个房子太小了,几个大人天天挤在一起,感觉走路都人碰人呢。”
月嫂笑笑说:“这个房子还不错,不算小了,普通人家都这样,有几家人能住得起别墅或者大平层呢。”
韩母不屑一顾,普通人家,他儿子是普通人家吗?
她开始显摆,“我儿子住的那套房子,就是别墅,上下加起来300平米呢,二楼还有一个五六十平米的大露台,院子有100平米,我和我老头子去年秋天已经收拾好了,等春天就种菜种花。”
月嫂看韩少阳有时并不在这里住,早已经跟保姆赵姐打听清了严俐的身份,看韩母并不避讳,月嫂笑笑不说话。
她们俩都没想到,严俐只是假寐,将她们的话听个一字不落。
严俐无比震惊。
韩少阳一直瞒着她,只告诉她,他们搬了新家,对新家的情况只字不提,并且让韩父韩母也瞒着严俐,怕严俐知道了心里有落差,会埋怨他。
一家人对严俐守口如瓶。
严俐心里岂止震惊,更是心碎一地。
好个韩少阳,瞒她瞒得好苦。自己住着大别墅,给她租房住,从来不提着给她买房,哪怕她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了个儿子。
男人的心真狠,既要外面的野花,也要家里的家花,一个不落,两个字都想要。
想得太美了。
严俐在卧室里,听到这些,泪如雨下。
如果她再不使出些手段,她们母子还要被瞒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出头之日。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是,严俐表面上不会表现出来,她神色平静如常,心里却盘算了一天,想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