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点多了,本来打算十二点过后写的,因为我今天的感受实在是太多样化了,今天一天我好像体会到了我一年以来的状态变化,但我这会已经很困了,要真十二点写我就离睡着只差躺下了。
上午九点醒,我一年以前就是每天都睡不醒,每天都迷迷糊糊的,醒了之后到中午的这段时间就很像上半年,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不太敏感,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
下午就很像我下半年刚开始的样子,烦躁,无聊,注意力有点分散,我本来想着下午写的,但是我又想感受完一天的变化,写个总结。
七点之后才开始出现幻痛,今天也算是比较舒服的一天了,就是有一个不好,除了我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才跟人说话了之外其他时间一句话都没说,
这让我感觉有点惊悚,有种我身处虚幻之中的不真实感,直到晚上我跟我妈妈聊了几句这种感觉才像潮水般退去)
“那我就跟你说说吧,我们对于这种犯人有两种处理方式,一种是就地处死,另一种是派发到前线,
我们会给他们戴上一个手环,戴上手环之后他们的身体会大幅度强化,精神会被挤压,变得听话。
而且为了保险,手环还配备一个遥控器,遥控器可以操控手环佩戴者的生死。”
听着墨言与任丘林像串通好了一样,介绍着自己之后的处境,张家伟心生绝望,双目无神的看着束缚着自己的镣铐,心中发狠,咬紧牙关,用头撞上去。
“那些被派往前线的罪犯有成功回来的吗?”
“据我…”
墨言与任丘林还在恐吓呢,就见到张家伟眼神发散,随后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用头撞上镣铐,发出连续且持续的“pingling”声与几声“叮”的声音。
张家伟这突如其来的行动打断了墨言与任丘林的恐吓行为。
但张家伟没有因为撞击晕过去,只是感觉头疼,眼冒金星,他习惯性的摇摇头,就欲用手去揉,试图摆脱掉头晕眼花的滋味,
这个习惯可害惨了他,摇头的同时他就感觉到头疼欲裂,疼的他睁大眼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自己的手也被束缚的很死,抬不动一点,就只能看到手指在无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