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坏!
咬了她最敏感的耳垂。
苏苏麻麻的电流席卷而来,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火焰。
理智告诉她应该阻止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沦陷。
这一刻,她早把那名存实亡的婚姻抛诸脑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
与其卑微地迁就别人,不如痛快地享受人生。
缺德很快乐!
不讲妇德,人生更快乐!
她要把傅言峥这一年给她戴的绿帽子,统统还回去,封他当个绿帽子王!
带着伤奋战的结果就是,下半夜,战景墨发烧了。
身体滚烫的热度,烫醒了乔景熙,乔景熙于黑暗中触摸男人的额头,被烫得缩回了手。
糟糕!
司九发烧了!
打开台灯,乔景熙发现司九烧得迷迷糊糊,喊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伤口处的白色绷带早被血浸染得通红。
看到这样的画面,乔景熙恨得牙痒痒,都怪他太不听话,叫他吃药他不吃,还和她做了几次,不然伤口怎么会崩开?
赶紧下床,找来耳温枪,乔景熙帮他测量了体温。
39度2
烧得蛮高的!
乔景熙给司九喂了些退烧药,又重新帮他处理了伤口。
她守在他身边,直到男人退烧,退烧时身体发了汗,他整个人如同水洗一般,乔景熙又任劳任怨地打热水来帮他擦拭身子。
人家养小白脸都是伺候自己的。
也只有她,还要反过来伺候小白脸。
不然还能怎样?
谁让她馋人家的身子?
折腾了很晚,乔景熙最后困得睁不开眼睛,趴在司九的身边就睡着了。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闹铃响起的时候。
乔景熙动了动酸痛的身体,撑起身体却发现身旁的男人不见了,摸了摸,被子里早没了温度。
哎嘿?
难道是司九自己主动滚了?
乔景熙有种请神容易送神难终于摆脱麻烦精的舒坦感,起床收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