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并不是生命，而是他不断提升修为的养料、垫脚石。
簌簌簌……
诡蛇换了一身行头，迎着温和而明媚的阳光，朝着地上城区前进。
一路上，他一改往日冰冷的表现。
见到遇到困难的人，就面带笑容地上前帮助，仿佛在得到功德之剑后，完全换了一个人般。
哐当～
刚抵达地上城区，他就来到一名乞讨者面前，丢出一沓钱。
然后紧紧盯着面前的乞讨者，一言不发，但脸上却挤出一抹笑容：“每日行善！”
“给我的？”
乞讨者一脸震惊地望着面前如沐春风，但又很丑陋的修士，抬头询问道。
“嗯，给你的！”
诡蛇点点头。
“谢谢，谢谢大人！”乞讨者闻言，顾不得疑惑，下意识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
但等他再次抬头。
诡蛇已经不见了，而铁碗中的宝钞也随之消失。
“我的钱！”
“我的钱啊……我放的本钱也没有了！！”
“该死的垃圾修士！！！”
“我诅咒你生孩子没屁＊，所欠的贷款也无法还完，被拉到地下一层不眠不休地打工！”
乞讨者猛地起身，但诡蛇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来功德无法通过其他手段获得……”
诡蛇听着远方传来的叫骂声，内心并不生气，反而有些雀跃。
如果……
他一直骂我，是不是也可以判定为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