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柏欣的抽泣声传来,柏言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哥,反正这些年你也挣了不少钱,我也不需要你送我读这么贵的学校,我只想你好好的。"
“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开个小店也行啊,哥,你进娱乐圈,我都没怎么见你笑过。”
柏言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你以前见我笑过吗?”
柏欣沉默了。
柏言走回卧室。拉开抽屉拿出一支烟点燃,他站在窗边吸了一口:“行了!好好读你的书,钱还够用吗?”
“够了!我都用不完。”柏欣小声说
“柏芳呢?最近联系你没有?”
柏欣又沉默了。
“她说什么了?”柏言直接问
“她,她说,她男朋友生病住院了,钱不够,让我给她打点。”
“她情人住院,问自己读高三的女儿要钱?她可真干的出来!”
柏言弹了弹烟灰,冷笑一声:“把你的钱管好,如果她再找你要,让她直接来找我!”
柏言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将烟送到嘴边又吸了一口,笑起来熠熠生辉的眼眸此刻却满是暗淡的死寂。
烟雾缭绕间,柏言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看懂过这可笑的世界。
自己的亲儿子晕倒人尽皆知,可亲妈却守在别人的病床边。
呵!
我该看透的,我早该看透的。
她从来都如此,不是吗?
为了那自以为是的爱情,连儿子女儿都可以不要。
只要男人给她点甜头,她就可以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跟着跑。
贱不贱啊?柏言笑着问。
贱人生的儿子果然也贱!
大半夜给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要人家抱,要人家亲。
呵!
柏言又深深吸了一口,仰着头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大烟圈儿。
嘲讽和讥笑慢慢爬上他的嘴角、眼角。
烟灰落在柏言手指上,烫的他猛地一缩。
柏言终于回神,将烟屁股远远扔进了垃圾桶。
他的嘴角勾着,看着那垃圾仿佛看到了自己,自问自答地小声说了一句:“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