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身受重伤的他,更加经受不了这伤上加伤的疼痛感,条件反射的张嘴来了个国粹,又昏死了过去。
“诶呀?马大爷,小二刚才不是醒了吗?这咋你又给掐过去了呢?”
“可不。刚才小二还睁开眼睛了呢?你一掐,又把他掐过去了!”
“老马头,你tnd也太狠了,就为了两钱儿,你是真敢下死手啊?俺可告诉你,要是小二真要出了事,俺们屯子一定不答应!”
“这,俺也不知道啊…俺,俺真的只是个兽医啊!唉…咱不说好了吗?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吗?你们这是赖上俺了吗……”
看着突然晕倒的王小二,听到在场众人七嘴八舌的问责和幸灾乐祸的眼神,马大兽医顿时手足无措和无可难何,他感到冷汗充满了后背,妈的,被碰瓷了这是……
…
“你们都闪开点,让大夫过去…”
围观人群后面突然有人说话
可这群人也太激愤了,一个个都在忙着和马兽医打嘴仗呢,嘿,这都多少年了,能遇到这样的好…咳…这样的糟烂事!哪能听到谁说了啥话。至于让路吗,呵呵,更是不可能,你没看那几个老行为艺术家正你一嘴他一舌的质问姓马的兽医,哪能让路呢,让开了,上哪找到这样的吃瓜位置呢?坚决不让!吃完再说…
“娘的,都tnd给俺滚,要是王不懂这小犊子真死了,俺把你们都给突突了!给咱家不懂陪葬!”
一声突如其来的大声呵骂,从人群中传来,声音之大,震得房梁的土直掉。
因为这句骂声很大,所以有了效果。
听到骂声的人群立马自动自发的让出一条路来,就只见有三个人,很着急的挤进来。
打头的一个打扮斯文,背着箱子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到王不懂,小名王小二的床边。
跟他后面的人,一把就把马兽医拽了起来,顺手推到了一边,让背箱子的中年人好能够坐到床边。
中年人放下箱子,然后拿出干净的手巾擦了擦手,只见他先用手指扒开王不懂的眼皮,详细地看了看瞳孔。看完瞳孔变化后,又从箱子里拿出听诊器,解开王不懂的破衣裳后,将听诊器的一端放到他的身上,十分仔细听了听。最后又摸了摸王小二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