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副不甘受辱的样子,厉寒凛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蓦地,他收紧眉头,低头愠怒道:“没错!就这么心不甘情不愿是吗?”
“是!”纪栀答得果断。
她的反应又让他失去理智,现在,但凡碰上与纪栀有关的,他都会很容易失去理智。厉寒凛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再甩到宽大洁白的床上,欺身而上,一只大手就足以包裹住纪栀的两只小手,举过头顶,眼神发狠,
“回答得这么干脆,可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就爱强人所难。”他又意味深长地扫视着她的身体,像是一个狩猎者,即将享受自己的猎物,继而凑近纪栀的耳旁,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这里是你的房间,这次,我们就在这里。”随即,他轻咬她的耳垂,又从咬改为了吻。他的吻炙热,她越是挣扎,他禁锢得越牢。
而他手上不停地抚摸,所及之处,都像电流一样滑过纪栀的身上,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中途,厉寒凛想起了什么,干脆把她抱进主卧,拿过抽屉里的包装戴上,又继续,她的房间目前可还没有这个东西。
最后,纪栀又一次妥协了。无能为力、无可抗拒,她又沦为他的泄欲工具了,纪栀羞愤地想。
……
纪栀累得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眼睛微微睁开,眼神渐渐清明,她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今天还有兼职。她立马坐起身,下身的疼痛感袭来,昨晚的画面挥之不去,她不知道厉寒凛要了多少次,最后,她是累晕过去的。
厉寒凛开门进来,手上拿着一支药膏,纪栀正艰难地扶着墙走。本以为这时间他已经去集团了,没想到一进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她更低着头不敢看他。
厉寒凛见她这样,直接走过来拦腰抱起她,眼中含笑,忍不住调侃:“又不是第一次,害羞什么?”边说边一路抱到浴室,纪栀想快点洗漱完去做兼职,也就没有反抗。
等纪栀洗漱完,厉寒凛又抱她出来,轻放在床上后,开口,“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这几天你在家好好休息。”说着,他掀开她的裙摆,准备帮她上药。
纪栀看他动作,连忙按住他的手,急道:“你干什么?昨晚不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