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骨穿孔是来自欧洲古代的一种脑科手术，”宋予然翻看着手上的笔记本，“通过切除额叶使得病人变得乖巧听话，这项手术普遍用于当时的精神病患者。”
唐开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颅骨穿孔就是额叶切除的一种。”宋予然用手指轻轻地点在唐开霁的额头上，“这在当时是极其讽刺的手术，因此这个手术的创始人还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
唐开霁感觉被宋予然的触碰到的地方泛着一股凉意，他感觉刚才像是有人拿着一根钉子一点点的敲进他的脑子。
宋予然拿着一小枚钉子，冲着许岳的头颅不断地比划着，“人的大脑是一个十分神奇的东西，”宋予然摸着许岳的头，“大脑的每个半球分为四个叶，其中额叶是最大的一个占据大约三分之一的体积，切除额叶之后，人会失去很多的功能，也包括很大一部分的性格。”
“这感觉和行尸走肉差不多。”
宋予然看了一眼唐开霁点了点头，“和行尸走肉差不多，和正常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可以呼吸。”
唐开霁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种手术也太惨无人道了。
许岳就在这时醒了过来，他尝试着活动这四肢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完全绑了起来。
宋予然蹲了下来看着对方的眼睛，眼睛笑得弯了起来，“许老师，晚上好。”她摇了摇手上的笔记本。
“宋同学，你这是做什么？”许岳看着对方的手上的笔记本，强装镇静，因为他不敢打赌少女能否看懂。
“许老师似乎是在担心，”宋予然将笔记本放在他的怀里，然后拿着一把小巧的锤子和一把长短不一样的钉子摆放在地板上还有几个冰锥“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老师。”
宋予然这句话就像是“你选左手还是右手”一样简单。
许岳将眼神移到面前的钉子上和冰锥上，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少女明显是已经知道了他笔记中写到的额叶切除术。
他居然小看了宋予然，要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宋同学，你放过了我。”许岳的眼神中划过一丝狠毒，但是看着少女的眼睛却像是喜欢她一样，他不断地哀求他的少女，祈祷对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