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有些痒,帮我挠一挠。”她将双腿贴在一起摩擦,想要止住痒意,反而将那份痒传给了另一条腿,只能求助身旁的少年。
南悠希没有推辞,当仁不让地去抚那双白皙纤细的腿。
他觉得自己触到了一团云,他知道真正的云并非这样的触感,但只有云这个意象能形容他的感受。
他之前不屑于去盯舞夏的膝窝,因为他可以尽情地触碰那比其它部分更柔软的部位。
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在他和舞夏的相处中,已经发生了无数次。
刚开始,他还会忧虑,还有些小心翼翼,他想这可能是舞夏的陷阱,等他触碰后,舞夏会说南家有一个古典的规矩,被他碰到之后,她只能嫁给他。
小笨蛋舞夏当然没有这样复杂的心思,在双手数次平安返回后,南悠希变得大胆起来。
“是腿啊,你在摸哪里!”舞夏抬起头,撞一下南悠希的小腹。
“弄错方向了。”南悠希的手掌折返,放在正确的位置。
他看趴在自己腿上的舞夏,少女的脸上没有羞涩,只有打游戏的认真,这不是虚张声势,也不是欲擒故纵,这个笨蛋根本没有羞涩的情绪。
刚发现这一点时,南悠希有些失落,这代表少女不会因为他的话语和动作脸冒蒸汽、眼珠打转。在影视作品中,少男少女们总少不了因言语和躯体害羞,这种情感模式似乎已经与恋爱本身绑定。
他很快更正了自己的观念,恋情没有公式,不用模仿别人的道路,恋情的核心是陪伴,是抵御内心深处的寂寞,他和舞夏已拥有这份核心。
习惯了这样的舞夏后,他感觉到了没有羞涩的好处,这份坦荡比那自相矛盾,欲拒还迎的羞涩更加美妙。
他可以像触碰自己一般,轻松地触碰舞夏,舞夏的身体如同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也如同舞夏的身体,少女常会忽然抱过来,忽然躺在他的腿上,就像现在这样。
他想,也许舞夏不再提结婚和交往的事情,就是因为他们已经跨过了结婚和交往所划出的关系的界限。
有时候,南悠希觉得他和舞夏已是老夫老妻,不然,他们的亲密怎么会这么自然。
舞夏不再说痒了,南悠希没有收回手掌,就这么放着,他用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