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池嫌烦,“到了再说。”
金桂府在九围片区,离市中心挺远,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
下车的时候许如清困意来袭,背着靳池打了个哈欠,然后在进到山庄看到热闹到喧天的场景,又醒了。
这哪里像个私人山庄,富丽堂皇到堪比赌场,几桌子的人个个精神饱满,筹码堆得像不值钱似的。
迎面走来的袁谦已经有三五分醉,夹着雪茄出来接靳池,看到许如清时又一意外,这次倒是没随便玩笑了,搂着靳池到正热的牌桌坐下,“来来,难得靳老板坐庄,大家别客气。”
靳池兴趣寥寥,但也抓起了牌,纯粹打发时间,脸上写着输赢无所谓。
袁谦扫了眼不自在的许如清,小声问靳池,“那位,怎么安排?”
靳池看着牌,一心二用咬了根烟点燃,说,“随你。”
袁谦这下来劲了,“真的假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没等靳池点头,他径直朝许如清走来,不见外地抓住她胳膊往牌桌带,另一只手拎起一个刚捏住牌的男人,换许如清坐下。
袁谦笑得热情大方,却一点不像个好人,“妹妹,掼蛋会不会玩?”
许如清看了眼对面靳池,摇头。
袁谦拍响双掌,“太好了,不会正好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