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两人肌肤相触,许如清立马弹开,甩了甩手,蹙眉,不安,“你玩够了没有。”
靳池没有,不然不会让人改了人事任命。
另一用意是要让盛柏存知道,他在,京世轮不到别人做主。
何况,和盛柏存意愿相悖的事情,他很乐意促成。
靳池拉开椅子,在她原先位置坐下,翻开文件检阅,“现在有点意思了。”
许如清:“我不会给你工作的。”
靳池挑眉,不恼不意外,似乎还有点好说话,“那你想干什么?”
许如清:“”她的计划被完全打乱,还没新的安排。
但这不关靳池的事。
许如清拿起包包,“我走了。”
靳池阖上资料,“看来你喜欢另外一种价值交换的方式。”
他起身,解开袖子跟领口的扣,用下巴点了点副室的门,对她说,“里面有床。”
许如清血液倒腾得厉害,“什么意思?”
不对,她不应该再纠缠。
这个男人太危险,会把她卷进漩涡。
掉头,正欲要走。
靳池握住她手腕,扯回。
许如清跌进他胸膛,身体贴合住,他低头似要对她说话。
距离太近,她看到他的耳廓上有道残疤,是女人的齿印。
脑海里又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没等她理清,耳朵传来痛感,靳池居然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