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拿到报告,知道这个亲生儿子生活在乡下,高中都没毕业之后,陆长涯就觉得手里的报告辣眼睛,匆匆扫了一眼,根本没仔细看。
陆斐玉恍恍惚惚地说:“怎么可能呢,这不科学!他肯定是在胡说八道。”
今天早上发生的怪事,陆斐玉是受震动最大的。
他倒不是被能听到别人心声这事吓的,怎么说也是当代年轻人,什么梗没听过,他接受不了的,是这种神奇的事发生在陆云真身上。
林素文会抓重点,冷着脸问:“你小秘是谁,你跟她什么关系!”
陆长涯很无语,“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小秘’明显指秘书,我跟秘书,当然就是我跟秘书的关系。”
林素文:“你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想问什么你心里很清楚,你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乱搞了!”
陆长涯:“我乱搞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别闹。”
林素文气到捂胸。
有一点陆云真说的没错,林素文深有感触,即使夫妻多年,她也要说,陆老头确实挺贱的!
他贱就贱在深谙扣帽子之道,每次沟通点什么,只要他不爱听、不想回答、回答不了,他就说她是在闹。
林素文做豪门太太多年,衣食无忧,平时就美美容购购物旅旅游,唯一觉得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就是这种时候。
每次被气到,林素文就在心里做选择题。
她问自己,踹了贱人出一时之气,和养尊处忧的生活,哪个更重要?
这世上有得必有失。
林素文失去了打脸贱人的快乐,只能痛苦地继续享受奢华的人生。
主要也是陆长涯还能看。
五十多岁了,在圈子同龄男人里,算是保养得不错的,带出去有面子!
林素文忍了。
陆斐华皱眉,喊了声:“爸。”
陆斐华三十出头,早早跟着陆长涯进公司,有手腕有能力,未来是继承陆氏集团的不二人选。
对于这么个优秀继承人,陆长涯向来很看重,不会轻易驳他面子。
陆长涯:“你们能不能不要刻板印象!你妈不清楚,斐华你在公司还不知道吗,我那一堆秘书都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