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了这话,谢持盈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
忍不住叹了口气,想起来上一世似乎也有这么一遭,身中西戎奇毒,元气大伤。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赫连煜的计谋给打倒。
心中明白自己是走不成了,可谢持盈还是觉得懊恼。
又下了马后,脚步匆匆地回到了主帅营帐。
营帐外已然围站了不少的士兵,他们身上都多多少少地带着伤,却的眼神都无比担忧地望着赫连霄的营帐。
这还是谢持盈总共两世初次这么近的接触到沙场战士。
她知晓战争残酷,却没想到会让这么多人受伤,就连一匹极为挺拔健壮的战马身上都沾染了不少的鲜血。
“将军的踏月从不沾血,如今就连踏月身上都满是鲜血,只怕将军伤得太重了!”
听着身边人的喃喃开口,谢持盈有些讶异地地挑了挑眉。
赫连霄一个大男人的战马叫踏月?
跟她十岁那年父皇送的小马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