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那他也耽误我这么些年了,必须要赔偿我青春损失费。”白寡妇不甘心放过何大清这个金主。
“我还没听过这个说法,你要是有什么不服气,那咱就上法院打官司,看我爸是不是要跟你走,想要赔偿的话,就得看法官怎么说了。”何雨柱说道。
“柱子说的没错,你有什么损失,可以列出证据来,让法官来判决。”陈主任说道。
白寡妇和她两个儿子愣住了,要说她跟何大清处对象,有什么经济损失,那还真没有。
不过,两个人男女之间那点事损失,这是能放到法院说吗?
法院能认吗?
“法官给你判多少,我们赔,你也要有证据才是,反正,要让我爸跟你走,那是不可能。”何雨柱直接道。
“你们有什么诉求,就去法院起诉去,如果还在这里闹,胁迫何大清同志的话,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是要采取些必要行动。”陈主任开口道。
“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四九城的人就欺负我们。”白寡妇眼看着什么好处都捞不到,坐着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怎么能叫欺负你,你有道理的话,你可以报警,去找法院起诉何大清,就是不能胁迫把人带走了,我们要不管,成什么样子了。”陈主任呵斥道。
“你们坚持这样的话,我也只有把你们先请回街道,跟你们户籍地街道联系了。”陈主任很不愿意一大清早就处理这些男女风花雪月之事。
不过是看在何雨柱平时人情世故做得好份上投桃报李而已。
这事情本质上说起来,何大清也有不对,跟人谈对象那么久都不结婚,像什么样子,肯定是还把那种事做了。
何大清有单位上班,肯定要把这个事情通报到单位。
“你们的证明呢,我看看。”陈主任又问道。
这年代,入职离职结婚离婚要证明,坐个车去外地也必须要有公社或者街道开证明才可以,当然,单位开的证明也是能承认。
“这是我们的证明。”白寡妇拿出了自己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