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明：……
其余三人：……
和修真界这些人接触得越久，修真者“翻手云覆手雨、仙风道骨”的形象在刘启明心里就崩得越彻底。
以至于他听见言清平跑到人家宗门里偷……嗯，借了几本秘卷，并且还因为上面全是英语而看不懂而说那是“乱七八糟的鸟语”后，内心居然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要不……咱们还是先看视频？”
张克强感觉话题歪得有点快，便赶紧把话题扯了回来：“言老先生觉得，这祭坛有什么问题？”
虽然谢颖清和苏秦安一再声明言清平是他们的师弟，年龄也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是谁让言清平长了一副老头样呢？
见了老头喊老先生，华夏传统美德嘛！
言清平把视频停在了十三秒，随后放大了一处阵纹，仔细研究着。
一时间，会议室里其余四人都沉默不语，纷纷紧张地看着言清平。
言清平把视频暂停又播放、播放又暂停，不断地放大各种细节。一个原本只有一分钟不到的视频，愣是被他看了半个多小时。
“不是，没见过啊！”
言清平这么一句话，直接浇灭了众人的希望：“这祭坛，和隐宗有四成像，其他部分不属于任何一种我见过的祭坛。气息的话……对，它的气息也特别奇怪！”
“怎么奇怪？”
苏秦安问道。
“鬼族不会修真，所以他们没有修为。”
言清平说道：“但是这祭坛……或者说它封着的人，却有很强大的气势，已经近乎完全成为实体。并且能够把谢师姐撞得无法靠近，如果换算成修为，应该是……大乘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能看出来，他距离真正的大乘境还差了一些。感觉就好像是西方那些个大乘境，虽然练魔法，但是过于依赖道场，导致修为有点空。”
虽然修为低，但是谁让言清平眼界宽啊！
“大乘境……”
苏秦安思索着：“他如果投入战场，怕不是……”
“靠！老子的兵！”
张克强怒喝道：“他娘的，这货要是进了战场，老子的兵还能活多少？”
还是那句话。作为国防部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