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灯光在这昏暗中摇曳闪烁,气氛压抑得如同密不透风的牢笼,憋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墨建成坐在会议桌的一端,脊背挺得笔直,可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强压着的内心焦虑。
他目光冷峻,依次扫过对面一众厂商代表们各异的脸庞,而后冲秘书微微颔首示意。秘书心领神会,迅速将一份份精心准备的合同分发到相应人员跟前。
“各位,咱们商场上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此刻摆在你们面前的合同,就是我最大的诚意。”墨建成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决然,“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夫人平安归来。”言辞恳切,目光中满是期盼,仿若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一纸契约之上。
一位厂商头目眼皮轻轻一抬,狭长的眼眸眯了眯,眼中瞬间闪过精明与狡黠,活脱脱一只正在盘算着得失的老狐狸:“墨老板,你老婆失踪这事儿,我们也跟着揪心,可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我们头上扣帽子吧?原本大家都以为你是诚心来谈合作的,没想到却弄出这么大一出,这责任,我们可担不起。”说着,还故作无奈地摊开双手。
另一位厂商代表也忙不迭地点头,跟着附和:“就是,就是,墨老板,咱们做事都得讲道理。你现在急得昏了头,可别冤枉好人,大家都还想着以后好好做生意呢。”
墨建成双手在桌下悄然握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眶泛红,血丝满布,那是愤怒、焦急与疲惫交织在一起的产物。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各位,诚意我已经拿出来了,你们到底还想怎样?”每一个字都似重锤,砸在这沉闷压抑的空气中,回声阵阵。
众人一阵沉默,只余轻微的呼吸声与不安的挪动座椅声。
片刻后,那位头目打破僵局,清了清嗓子:“墨老板,我们也体谅你的心情,可这么大一顶黑锅扣下来,我们实在扛不住。今儿个我们来这儿,本就是单纯冲着合作来的,你要是拿你夫人失踪这事儿跟我们胡搅蛮缠,我们可没辙。”
紧接着,刚才附和的那位代表满脸堆笑,也开口了:“墨老板,咱